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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父亲饶楚章

作者:利川饶帮珍 来源:饶有武《饶氏宗谱附属博客》 浏览次数: 日期:2014/5/12 20:59:39

 我年幼时生活在农村姥爷家,上学前约6岁时才回到父母身边,17岁去恩施学习及工作,和父母朝夕相处很少。年少又不太懂事,学习、工作时回家时间又有限,现把我记忆深刻的写出来,缅怀我深爱不能忘的父亲,作为给父亲诞生100周年的贺礼。

一、苦难童年

父亲饶楚章,1916年古历六月二十八日出生在利川城郊农村。三岁时我爷爷饶振华去世,奶奶改嫁,由其叔伯父饶振荣收养。叔伯父只有一个女儿,没有儿子,以农维生,家境同样贫困艰难。父亲还有两个同父同母的亲姐姐,其大姐被送到小青垭黄家当童养媳,小姐姐很小就卖给一个居利川的外地人,后来被带走,渺无音信。父亲说:小时候在城里看到卖给外地人的小姐姐,不敢靠近去喊她,只能站得远远的、悄悄的看着她。父亲童年时在利川城帮别人卖粑粑,整天沿街叫卖,以此为生。

二、父母的婚姻

父母的婚姻不是青年男女倾幕爱情的结合,而是饶、冉两家世代姻缘的延续。蒲圻饶氏八修谱中记载,宏观公来利川的第一个落脚点是利川土桥。土桥在利川城东大约9公里处,土桥大多数的人姓冉,我妈是地道的本地冉姓姑娘。我亲姑奶奶的丈夫姓冉,我儿时叫他大嘎嘎,是我妈的伯父;我姑奶奶的婆婆(婆家母亲)是其亲姑姑;就是说,我的老姑奶奶、姑奶奶都是冉家的媳妇。饶家和冉家在土桥几代结亲。虽说现在土桥没有饶姓居住,从我们饶家与冉字世代联姻的情况可以看出,当年始迁利川的落脚点应该是土桥,饶氏与冉氏就地联姻,后来从土桥迁到现居地。我母亲17岁,父亲24岁时他们已经生活在一起。母亲今年91岁,眼明、耳聪、思维清晰。上述情况是母亲在201447日亲口告诉我的。

父母婚后,他们在姓人家当长工。赖家是城郊的殷实人家,有田有地,长年累月雇长工。当时父母年青力壮,能吃苦,样样都能干,这样的长工谁也不会嫌弃。当我母亲怀上我大哥后,做事就一天比一天困难,赖家对他们的态度也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。可伶我的母亲,临盆时她还在菜地里干农活,就在菜地坟旁边生下了我大哥。有了我哥就多了一张嘴,少了一个强劳力,赖家要赶三人出去,不要他们干活了,也不给他们饭吃,逼他们离开这里。母亲饿得没法,吃过树上未成熟的酸李子。更可恶的是,父亲为了能吃到饭,挑起撮箕要去给他家干活,姓赖的老板娘竟把撮箕扁担吊起来,不让他去。父亲饿得没法,看到一堆生笋子,就剥来吃了。从此以后,母亲牙不能吃酸东西,父亲见笋子就恶心。年轻的父母,生活是多么的辛酸啊!

父母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婴儿,无家可归,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住进了城里的火神庙,开始了在城里的艰难生活。他们给别人做临工、打短工,后来慢慢学做生意。一分钱一分钱的积攒,约10年间,才有了点积蓄,下狠心就买下了在城里赖以生存的一点房产,那栋房子新华书店一半,我家一半。解放后,新华书店要扩建,要我们搬家,百姓拗不过政府,就搬到现在住的地方----利川市解放路130号。买房时给我家指定搬迁的地方在东门,父母认为不好。现在住的地方当时别人也认为不好,以前的住户都不顺利,听说闹鬼。我妈不信邪就买了这屋。几十年来我家过着平淡的生活,一家人个个健康,我们兄妹八个,五男三女。侄儿侄女十个:八男两女。别人说:只有你们饶家才能震得住这个邪

三、荒年往事

大哥1941年出生,我47年出生,后面的四个弟弟、两个妹妹相继健康的出生在这个家。1956年公私合营时,父亲和母亲都可以进合营商店工作,但是工资低,两人的工资养不活当时的八口之家。父母决定:母亲去合作商店工作,父亲不去,在社会上找事做,希望能得到较高的收入来养家。父亲在社会上抬石头、打土墙、当炊事员、拉板车,只要能赚钱的活,不分累活、脏活、苦活,白天黑夜,甚至是深夜,他都干。为了养活我们,他任劳任怨,从不叫苦。三年困难时期,人人吃不饱,有的吃树皮、草根,有的被饿死,我们一家都能健康的活着。父亲带我们去很远的郊外开荒种地。山高、坡陡、路滑,眼看着牙牙在我前面挑着粪担艰难的一步一步往上蹬、好吃力、我好心疼。而我空着两手没有用,帮不上忙,干着急。收获到家的果实有包谷、黄豆、洋芋,他让我们先吃饱,剩下的汤汤水水他再吃。还有很多时候,天还没亮他就带我们出发,去郊外几十里的山里挖蕨根,中午饿了,就在野地里烤热带来的蕨粉粑充饥,天黑筋疲力尽才回家。第二天首先要挑几大缸水,把蕨根洗干净,再打碎,然后用很多的水淘洗,这样淘洗的几大缸水的澄淀物就是蕨粉。蕨粉可以做成粑粑吃,也可用开水冲糊糊吃。我们天天都能吃饱肚子。却不知道,牙牙在家背着我们煮吃难以咽下口的蕨渣吃,蕨渣是不能吃的东西,吃多了是要死人的。这就是我的父亲:把生的希望给予我们,把死的危险留给自己。这些是母亲几年后才告诉我们的。母亲说:如果时间再长一点,你牙牙就没命啦!我们这里叫父亲为牙牙。

20多年前,利川还是一个未开放的城市,人们生活水平很低。用电短缺、没有天然气,也没有液化气,群众的生活燃料主要靠烧柴。利川城东、西方向,几十里地形较平坦,南方次之。北方山连着山,公路就象沙漠中骆驼的驼峰,曲曲弯弯、高高低低,一个峰连着另一个峰。父亲就是在这条公路上,拉了大半辈子的板车,来养活我们。清晨我们还在甜蜜的睡梦中,父亲就拉着板车出发,去小青垭买柴,一车柴有七八百斤重,下午拖回利川城卖,这一买一卖赚得的差价就是我家的主要生活来源。几十年来父亲在这条路上,拖着沉重的板车。长年累月的超强劳累,他的双下肢严重的静脉曲张,鼓起很多黑疙瘩;冬天,他的脚底象刀划过一样,裂开很多很深的大口子,他从不叫一声苦和累。由于长期弯腰拖着沉重的板车,他本来笔直伟岸的身躯变了型。冬天刺骨的寒风、夏天如炽的烈日,摧毁了他清秀端庄的脸庞。每次出门,他都要面临滑坡的危险。拖的是他的希望,换来的是我们的成长。

四、儿女掌中宝

父亲很多时间不在家,因为他要在外赚钱养家。但我最喜欢父亲在家,父亲在家我就很轻松,可以很多事都不要做。只要父亲在家,他什么都做,喂猪、砍猪草、扫猪圈、扫厕所、还给我們做许多好吃的,他做的饭菜最好吃。他年轻时学过厨艺,街坊邻居哪家有什么红白喜事都要他去帮厨,还自备了一套得心应手的厨具带去。很多晚上他都要把第二天要烧的柴劈好,怕我劈柴砍了自己的小手。

我儿时在土桥姥爷家生活,从记事起,对父亲的印象很深刻,他经常来看我,每次我都要跟他走,姥姥就用背篓背着我,跟着父亲走,不知怎的?每次我还是回到了姥姥家。这样的情况反复多次。最后一次是父亲用竹篓,一头装猪肉、另一头装我,把我挑回利川城的家。有时晚上他带我到剧团去看戏,那时的剧院除了有个戏台,下面什么都没有,是个敞地,他站着、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或坐在他的肩上,父女美滋滋的看戏。有时他又带我去茶馆,他躺在椅子上休息、喝茶、听说书,我在里面瞎逛,也听说书。他在县财政局当炊事员时,我去看他,他把一块米饭锅巴放在油锅里炸得黄黄的,要我在灶门前边吃边烤火,至今想起来就香,是我这辈子吃得最香最香的米饭锅巴。

小的时候我们都很顽皮,惹事生非的事经常发生。和小朋友打架、吵架,样样争强。特别小弟弟邦满,经常出去和小伙伴打架,打不赢就回家搬救兵。大的几个大毛(邦安)、长寿(邦友)、小胖(邦德)都常出去打别人。小弟弟仗着有几个哥哥,愣头愣脑啥都不怕,一天到晚到处惹事。我也曾为了弟弟,跑出去把三罗儿掀倒在街中间,骑在他的背上,雨点似的捶打他。三罗儿的两个哥哥大罗儿、二罗儿,捡起街上的石头向我打,我全然不顾。不管什么时候,也不管做错了什么,父亲从来不骂我们,也不打我们。

父亲有时下午回来爱喝点小酒,用2角钱去我们家对面买一个小扣碗肉,肉给我们几姊妹一人一片吃,剩下的一点浆浆他才用来下酒,每次都是这样。我姥爷看见了,这样说过他:只有那饶楚章喔!邦中(就是邦国)那么大了,还要给他一片肉。牙牙宁可自己不吃或少吃也首先要给我们吃。

文化大革命时城里乱,时常发生武斗,怕伤到弟弟、妹妹,就把小的几个送到乡下保护起来。

知识青年下乡,小胖在马前区,有次回家再返回马前没有车费。当牙牙、妈同时在场时,小胖对妈说:明天我回去没有车费(当时的车费只要1元)。妈说:要你牙牙给。牙牙说:我的钱都给你啦,我哪还有钱?第二天早晨,牙牙拖了一车石头,早早的在车站等候小胖,给了他5元钱,并说:如果我昨天答应给你钱,你妈就不会给你啦。说起父亲,小胖泪花直打转。

尽管家大口阔、经济困难,但父母还是依然送我们兄弟姊妹八人去上学读书。父母没有重男轻女思想,儿女一样培养。别人都说我们家是:穷人养娇子

五、父亲病重

92年端午节前,我随校车去利川城看望父母,晚上八点左右还没有见父母却先见到小弟弟,满满说:牙牙生病啦,你知道吗?我不在家,又没人告诉我,我怎会知道?当晚回家见到了父亲,父亲说话清楚,精神大不如从前,吃东西吞咽困难。我决定带父亲明天一同回恩施看病,父亲坚持要过了端阳节再去。第二天我随校车回恩施,我家住在医生窝里,看病、问病很方便。我问了楼下的外科医生张永高,他的估计是食道癌。我急啦!盼父亲早来检查和确诊。左盼右盼还是等到端午节过后,他才同长寿来。上午到的,下午我和之江就带父亲去土桥坝附院做钡餐检查,结果与预料相符:食道癌。为了瞒着父亲,之江回家查了一个属于胃部而一般人又最不好记得病名,告诉了牙牙。晚上我再次下楼去问张永高,他对手术的描述和分析让我回来躺在床上哭了一夜。第二天,我和之江去医院联系病床,找最有权威的手术医生黄小星。一切办妥,下午父亲入院。

住院期间,长寿全程陪同,吃饭、找医生等外交事务,由我和之江负责。医院在做逐项检查,我们在筹备手术费,同时派小胖回利川通报情况。我和之江工作紧张,一个钉子一个眼,父亲还没手术,要等到最关键时再请假。在一次校长办公会上,苏振才校长知道了我的情况后,立即说:你有哥哥,你父亲手术的事,要他作主。这句话提醒了我,引起了我的重视。

父亲一生爱喝酒,年轻时因我们没长大,他负担太重,只喝点小酒。随着年龄的趋老,喝酒次数增加、量增大。二毛(饶丰)曾说:公喝的酒,可以用几辆140车拖啦!在住院期间他照样喝酒。忽然一天,一个小护士进病房看到他正在喝酒,就说他:您不要命啦!还喝酒?这是同病房的简师傅告诉我的。从此,牙牙再不喝酒啦,这要何等的毅力和勇气。这时可能父亲知道了自己病情的严重。小胖把这一情况告诉利川的几姊妹,几姊妹在家大哭一场。

因要准备手术,妈和利川的兄妹全部来了,四凤还抱着宏升也来了。

检查到最后因为心脏有问题,不宜手术。这一通告断了我们唯一的一线希望。可能父亲更明白了自己病的严重。但我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,父亲身体一向很好,从未听说有心脏病。我去问父亲,在病床上,父亲忍受着痛苦,平静的对我诉说:有一次拖柴滑坡,人、车一起滑下去,路边一根树桩顶在我的心窝上。父亲,我亲爱的父亲,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,一个人默默的忍受。为了养活我们,您每时每刻都有危险,都在拼命。离开病房,我回家关起门,无声的大哭一场。第二天清晨我去车站送大家回利川,车子快启动,我不敢去和父亲话别说再见,我远远的背对着车子,辛酸的泪水无法控制。我心中在呐喊:父亲,你不能离开我呀!父亲走了,在恩施留下了女儿的牵挂,带走了女儿的心。我知道父亲的生命进入倒计时,作为女儿我应该随时陪在他身边尽孝心。然而分身无术,我的小家有一个近80岁的公公,还有一个11岁的残疾儿,上班无法请长假。只得眼含热泪,遥对利川,双手合十,默默为我父亲祈祷。

暑假我回去看望父亲,他一个人住在三楼上,没有人陪同,吃喝都成问题。妈在下面继续开她的门市,更不合适的是家里还留了五个客人:牟连友从随州回来一家四口,妈的好友从黄石来的伍伯伯。自家人吃饭都没有人做,还加五个客人,谁来做饭?以前我回家都是我做饭,这次我已力不从心,身心疲惫,无力胜任。至今我也不明白,我妈是怎样想的?我急、我气,我对妈说了一句:我牙牙的命比您那些铁坨坨重要。我妈当时愣住了。也许妈有妈的想法,五个客人都来得远不容易,家里随时要开销,不开门也是不行的。我当时的心中只有我的牙牙,牙牙的生命进入倒计时,大家都要为他服务才对。

六、最后的日子

开学不久我和之江又请假回去了一次,父亲住在小妹邦秀家。妹妹和妹夫对父亲都很好,只是他们家就在主公路边,日夜吵杂声很大,对重病人来说是不适合的。没办法,在自家无专人照顾,在小妹家才有人照顾。看父亲病情比较稳定,我们买了第二天下午的车票。第二天下午,我们已上车,离开车还差几分钟,妹夫家寿跑来说:大姐,你可能不能走,牙牙的病情加重啦!我回到父亲身边,看着他痛苦的躺在床上。傍晚,大家都来看父亲,21点左右父亲要上厕所,哥哥扶着去,忽然哥哥大声喊:来人!原因是父亲直往下坠,哥哥一个人抱不住。父亲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,扶在床上又吐了一次。我们已非常紧张,妹夫为了宽父亲的心,就说:“***生病也是吐血,后来病全好了。这晚父亲就对我们说:以后对你妈也要象对我这样好。

我们上班每个人工作都很紧张,各忙各的事,一般不谈家事。921020号上午大家同时说到我,都说:你快回去你父亲等得到你多久?我非常感谢同事们的关心,团队给我的温暖。21号早晨我就请假回家了。父亲住在自家的一楼,这里原是杂物间不住人,父亲怕住二楼,今后不方便,执意要住楼下。父亲睡在床上,已很长时间滴水不进,当我去给父亲压被时,父亲全身已是皮包骨,与实验室的骷髅模型没有两样,起床十分困难。床前烧有一盆火,大家烤火陪着父亲。在大家都去吃晚饭时,我特意留下,是该告诉父亲实情的时候啦。我伏身对父亲说:牙牙,您患的是食道癌,因下肢严重静脉曲张和心脏有问题,不宜手术。父亲静静的听着。好象早已知道,早有思想准备。

父亲爱卫生,尽管很长时间滴水未进,但他每天要用淡盐水漱几次口,他很坚强,从来没有呻吟过,他一个人默默地忍受疾病对他无情的摧残、对身体慢慢的吞噬。他头脑清楚、思维清晰,22号中午他示意要我们给大哥的亲家让座。我们讲话他静静的听。

22号下午5点左右,哥哥喊大家去吃饭。大家都出去啦,我和小妹留下来守牙牙,小妹把床前的躺椅拉离床远了点,牙牙伸手又拉了回来。牙牙说他要解手,我和小妹说,我们帮忙,牙牙不愿意,我两说,我们是您的女儿,没有什么不方便的。恰这时,妈、家寿、三三(饶硕)进来了,叫我和小妹出去,他们帮助。我们出来还没2分钟,妈就在里面喊:快点,你牙牙不行啦!我们飞快跑进去,牙牙已被放在躺椅上,我和小妹快速站在躺椅两边,我在右边扶椅看着牙牙的脸和眼睛,只见牙牙混浊的眼睛在无力的环视,家寿喊:快跪下,我说:牙牙还没有…”。很快,牙牙再无力睁开他那慈祥、善良的眼睛,他依依不舍得离开了伴随他一生、同甘共苦、艰苦创业的妻子,还有他为之奋斗一生、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女们。

按照利川的习俗,牙牙在家放了5天,开了隆重的追悼会。最后葬在饶家人的土地上-利川龙潭村二十八组。

父亲的一生是勤劳、艰苦的一生,善良、本分、遵纪守法的一生,为了家庭和我们,拼命奋斗的一生。

七、贫苦不忘根

父亲白手起家,为饶氏家族养育了五男三女,个个身体健康,培养成人。子孙后代秉承品质,努力工作,事业有成。虽无大贵,算有小富。

为了给后代寻根问祖留下依据和信息,他将儿女的名字坚持按字派取名。他常说:我们祖上是三弟兄,因逃难各居一方,我们是其中一支的后人。现在才知道,这就是三沙说。父亲将祖辈流传下来的点滴信息,再次向我们传递,并经常嘱咐我们一定要找到我们的祖籍地。我们根据父亲留下的信息,不负父望,终于在22年后,踏上了祭祖的归途。我和邦安、邦德三姐弟于201445日清明,带着利川的泥土、水杉,抱着父亲的遗像,来到赤壁赵李桥牛头山,祭拜始祖千二公。我们将泥土撒在始祖墓上,让千二公知道,在利川有他的一支后裔,人丁兴旺;水杉我们栽在始祖墓周,代表我们陪伴始祖,让始祖墓地青山常绿;我们捧着父亲的遗像给始祖叩拜,然后在墓前焚化,让父亲叶落归根,伴祖长眠。同时我们还带回了始祖墓上的泥土,47号十点洒在利川父亲的坟头上,让这一把泥土带来先祖对子孙的亲抚。父亲亡灵有知,一定非常高兴和满意,含笑九泉。您一生想实现而未实现的另一个愿望,22年后您的儿女实现啦!父亲,愿您在天国生活幸福!喝点小酒,天天开心! 

楚章公遗像

楚章公后裔

楚章公长女邦珍与二子邦安、四子邦德,2014年在始祖墓前留影 

 湖北饶有武编后按:

饶楚章, 生于1916628日,卒于1992927日,葬利川龙潭村廿八组。幼年失去双亲,由伯父振荣公抚养成人,成年后抚育八个子女,历尽人生艰辛困苦。虽说生活艰难,却念念不忘寻根问祖。他的八个子女不但儿子取派号,连女儿也全是派号,以示不忘先祖,以便后人寻根。通过其后代邦珍姑等人坚忍不拔的努力,终于完成了楚章公的遗愿,找到了祖籍地,并回乡祭祖。楚章公忧患不忘寻根,困苦不忘问祖,为我家族传承贡献弥大,是我等后辈之楷模!特转载此文,以表对楚章公的怀念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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